男人有些不悦,当了这么多年的上位者,被一个山娃子忤逆,面上和心里都挂不住。
不等他再说,身后跑出的三头狼紧紧地盯着他。白忆篱害怕的闭住呼吸,心里祈祷那些吃人的家伙不要注意到她,最好把那男人给轰走。
男人却不如她意,一脚踹到树上,把没有防备的白忆篱给震下来。
好了!眼下是两个行走的大餐被三头野狼盯上了,男人一把拉过白忆篱,把人死死地扣在身前。
他眯着眼看着那些步步紧逼的野狼,对着才到他腰那么高的白忆篱道:“小兄弟,你可不义气。”
白忆篱没好气的翻白眼,心道我都自顾不暇,怎么可能多管闲事,她又不傻没这个闲工夫。
“小兄弟,你去帮我引开狼,好不好?”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白忆篱缩着脖子。
有话好好说,别给我整什么低音炮,她不吃这套。
白忆篱摸出短剑,仰头冷冷一瞥男人。
别碍事!
害怕归害怕,她这一年也不是没有被什么猛兽偷袭过,都九死一生地逃出来了。
她弯着腰,右脚尖在地上一点,人就像炮弹一样冲到中间的狼那,举着短剑就是一刺。
背部被捅伤的野狼疼的怒吼,它把白忆篱甩在地上。和另外两头狼一起咬着她的手脚。
被撕咬的白忆篱,艰难的拿着短剑对着咬她左手的狼喉咙一割,鲜血喷到她脸上,她加把劲刺入皮肉里。狼抽搐了下,最后倒在地上。
而另外两只狼还在撕咬着她的脚,她支着身子看着被咬出白骨的大腿,和咬穿的小腿,痛苦的呜咽了声。
余光和靠在树上的男人那薄凉的眼神相撞,后者回以一笑。笑得白忆篱寒意彻骨,她暴怒的撑着身子把腿往里收,直接上嘴咬住其中之一的狼的喉部,任凭另一头把她的小腿肉撕下。
疼痛让她加重咬着狼喉,毛发和血的咸腥味涌入嘴里,白忆篱瞳孔有了血色,她拿着端着一下一下地捅着狼,不管另一头怎么撕咬她的肉,她都疯魔地捅着那头狼。
男人勾着唇,飞身拿过白忆篱的短剑一剑把另一头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