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四人只能咬牙决定跟着他们干了,先把这扇门过了再说,至于下一扇门的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中午吃完饭后众人都回了自己房间,整个下午大家都没有出来,直到晚饭时间才在餐厅里汇合。
“我身手还行,我留下跟你们一起吧!”
独狼拿起餐巾纸擦擦嘴角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让剩下的人都去找门跟钥匙,这样会比较快一点。”
阮澜烛不置可否,其实他更倾向于让卢艳雪带着他们去门神的老巢,而留下黎东源来配合他跟凌久时,毕竟也算老搭档了,该怎么做一个眼神就知道。
“还是我留下吧!”
黎东源见旁边的两人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吃着东西并没有搭理独狼的意思,于是主动开口说道,上午他们已经出去探过路了,让卢艳雪带人出去自己留下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
独狼看看黎东源又看看阮澜烛,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留在酒店跟门神正面冲突更加危险一些,自己愿意留下帮忙这人一点也不领情,那他也没必要留在这里拿热脸贴冷人屁股。
因为晚上有行动,几人下午已经在房间休息好了,这会吃完饭也不回房间都在一楼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百无聊赖的等着零点。
“你要不要先去找个武器?”
凌久时检查完自己手边的手提包后,瞥了一眼抱着胳膊闭目养神的黎东源,他每次进门总是手无寸铁的,阮澜烛都还带着他的长刀呢,黎东源总不能比阮澜烛还厉害吧?
(黎东源:啊对对对,你老公最厉害!)
“能有什么武器?”
黎东源扫视一圈,这里除了桌子就是凳子,到时候什么趁手操什么不就好了?
“澜烛带的刀,要不你也去找把刀带上?毕竟人家门神手里也拿着大剪刀呢。”
“嘁!”
黎东源嗤笑一声,“我们白鹿可是数一数二的团队,不就是打个架吗?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吗?”
“数一数二?”阮澜烛的眼睛落在手机屏幕上头也不抬,“那为何你们白鹿一直屈居于黑曜石之下?”
黎东源咬紧牙关非常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气哼哼的起身去了另一边沙发,真是服了这老六,但他又反驳不了,烦死了!
“干嘛总气他啊?”
凌久时有点头疼,从最开始阮澜烛对他都是这副态度,但这家伙跟没长心眼一样也不生气,换作其他人早就闹掰了。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阮澜烛戳戳他的额头语气中带着笑意,“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我这是在鞭策他进步!”
凌久时没有理他,只是拉了拉他翘起的衣摆。
“干嘛呢?”
谭枣枣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凌久时旁边,好奇的看着凌久时拽着衣服的那只手。
凌久时还没说话阮澜烛却先开了口,“护食呢!”
“.............”
“护食?”
谭枣枣一脸疑惑的凑近凌久时,“你藏什么吃的在阮哥衣服里了吗?”
“你听他瞎说,我能藏什么吃的?”
凌久时耳朵红彤彤的,阮澜烛还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这次进门阮澜烛穿的是西裤,坐下的时候有点显裆部,翘着二郎腿的时候还好,但是腿放下来的时候就会很明显。
自己就是随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摆,怎么到他嘴里就成护食了?一天天的净瞎说!
“也是!”
谭枣枣认同的点点头,以阮澜烛那龟毛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把吃的放在衣服里藏着?这完全不符合他的人设嘛!
快到零点的时候,卢艳雪带着一群人躲在了一楼大门旁边的窗帘后面,而阮澜烛三人则是回了二楼,三人各自待在一个房间里,等着门神找过来。
钟声如约而至,玛丽也准时从窗口翻进来,她仔细辨认之后在距离自己最近的房间停了下来,而这个房间正好是阮澜烛所在的地方。
如之前被敲门的人一样,阮澜烛没有主动开门,等到她开始狂躁踹门的时候,卢艳雪听到动静赶紧带着人放轻手脚拉开大门,根据阮澜烛说的路线离开酒店。
“女孩子这么粗鲁,不太好吧?”
阮澜烛坐在窗口下的单人椅上,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看着门神笑意盈盈,神情中看不出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