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流忍不住后仰一步。
这眼神,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怎么,宋寒酥原来不是教白染医术的师父,而是教这些偏门左道的吗?
看见淮流后退,白染上前半步,采用“敌退我进”的策略。
两人对视片刻后,淮流率先败下阵来。
他垂头丧气片刻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他这医术,是他不当人的时候学的啊!
这要怎么和他的好兄弟解释?
总不能跟白染说:兄弟你有所不知,这里的时间流速与外界其实不同,我不小心在外界死了一回,还当了好几年的鹦鹉。
还是嘴壳贼大的那种鹦鹉!
就是当鹦鹉的这几年,我学会的医术!
淮流想象了一下自己将以上内容讲述给白染听的画面,脑海中想象出来的白染用同情又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淮流连连摇头,这个不行,绝对不能在兄弟面前丢脸!
他决定对这件事的部分内容进行一定的艺术加工,这样再说出来用宋寒酥的话来说就是听起来就高大上多了。
“咳嗯——!”
淮流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那个,染兄,你进入画中世界后应该就没再出去过吧?”
白染沉默的看着淮流的表情变来变去,就这样有一段时间后,这人一开口竟然不是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他。
白染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尽量以看待正常人的眼神去看淮流。
“不错。”
淮流没有注意到白染内心的纠结,得到白染肯定回答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吧,在前一段时间,我机缘巧合出去了一次。”
“只是去外面之后,我的记忆出现了一定的混乱,甚至完全忘记了和画中世界相关的内容。”
“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就是在这段时间,我结实了很多好友。”
“染兄你也知道我这人有多仗义,所以朋友也就多了一些。”
“这朋友多了嘛,平时总是要交流一下有什么兴趣爱好什么的。”
“我这点小爱好兄弟你也知道,就是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