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货。
许多耐用的法器大概率会护送到最近的晨州,不过儋州候出手,这批法器应途经晨州去往更深的腹地,也许是儋州候代表北齐向正统柳室皇族伸出援助的双手,增添斩妖除魔的助力,也许是儋州候私自借兵给某位名不正言不顺的候王,等待秋后结算时获利等等。
不过迟颂知道自己身为走师的首要任务是护送。
她引了梅庭轩一行人进屋和堂主商议,预备回屋休整待命时又被徐旺财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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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留步……”走近的徐旺财神情有些奇怪,若不是他身旁的人都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迟颂都想抽身离去了。
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刻,迟颂无法心平气和地和一个看样子就不着调的人搭话。
眼前的青年穿着暴露,眼尾画着妖艳的妆,脸色惨白,似乎日日被一种痛苦折磨,五官精致,因为不适拧在一起时有一种怪异的病态美感,总体还是让常在生死线跳跃的迟颂有种不适的轻浮感。
“您之前和监察司一起揽过活,认识一个找万千慈母蕊的梅字招牌的走师么?”徐旺财怀着不安的心情干巴巴地形容道,“这位走师她很能打,红眼珠瞪着看时很吓人,平时其实不太凶,只有打架时……”
迟颂不耐烦道:“我认识。”
“不瞒您说,她不幸被卷入吞火寺等不入流之辈的扰乱中,再也无后续。此次押送,望大人您多留心此人。”
带着斗笠的人似乎是吞火寺追杀的主对象,可徐旺财轻飘飘地说人是被卷入,迟颂听罢这个说辞顿时开始狐疑起来。
然而这位并肩作战数次的熟悉同行消失后,徐旺财不提,她也会自己去查人的下落,只是听他的意思是八成肯定人会出现在路上了。思此,迟颂坦然做了个请客入门的手势,“吾定会成全此事,只是护送路上风波过多,详情还需再议。”
徐旺财偷偷瞄了一眼门后正主持大事,拿了毖浔的初蛊,地位很高的梅庭轩,心想自己在组织内提高地位的机会终于来了,含着窃喜和迟颂双双去往别处,探讨营救毖浔的具体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