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宝想了一会儿,说道:“国公夫人因那名歌姬而死,太后娘娘肯定不会放过她,不过外面都说她是病逝的,可奴婢觉着并非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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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的孩子......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应该也不在了。”
凌幼瑶听完,唏嘘不已:“没想到誉国公府还有这样一桩秘闻。”
当年这桩事太后处理得极为谨慎,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如今莫名其妙被人揭开,对誉国公府来说无疑是一场风波。
但这个人是谁?
——除了傅明诀,还有谁有这个胆子?
这件事的确是傅明诀做的没错,他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太后既然敢动他的人,便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书房内,江流站在下首,将誉国公府的情况禀报给傅明诀。
“誉国公今天一大早便进宫了,看样子是想找太后商量对策。”
傅明诀面色如常,似乎早就料到了此事,道:“人都死了,还能商量出什么对策?誉国公这些年安乐惯了,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得了,如今让他烦上几天也是好的。”
“您说的是。”江流垂首道。
傅明诀忽然想起件事,问:“遂州那边情况如何?”
“回王爷,沈世子在遂州的这些天,并未有异常举动,除了每日巡查房屋重建的情况,便是待在衙门处理伤患。”
傅明诀翻阅着手中线报,没有抬头:“凌泠呢?”
“还在遂州。”
“她不是身无分文了吗?”傅明诀问,“还留在遂州作甚?”
说起这个,江流眼神中流露出几分鄙夷:“她出淮州时,身边还带了个婢女,那日她被掌柜的赶出客栈,走投无路,便将那名婢女卖进了青楼。”
主子发卖奴才是常有的事,但像凌泠这般将人卖进青楼的还是头一回见。
傅明诀听到这话,来了兴趣:“卖了多少银子?”
“二十两。”
“呵......”傅明诀轻蔑一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王倒是没看出,她还有这般魄力。”
江流想了想,还是将心中担忧说了出来:“王爷,您真要放任这种人上京来吗?”
“她能来,那是她的本事,若不能来,那便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