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祎实在是说不出「分手」两个字。她扒开衣服，露出脖子，锁骨以及x口的吻痕。

顾衎把她的衣服穿好，然后问：“谁弄得？”

慕祎摇头：“我不知道！”

顾衎用手勾起慕祎的下巴，又擦掉了她眼尾的一滴泪：“真的不记得了？一点都想不来了？”

慕祎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顾衎：“把眼睛睁开！”

慕祎实在是没有勇气面对他。

顾衎捏着慕祎下巴的手用了力。慕祎疼得被迫睁开眼。看见了“顾衎脖子以及锁骨处的吻痕。

慕祎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看顾衎的脖子，不可思议道：“昨天晚上的人是你！”

顾衎仔细盯着慕祎的脸，仔细观察她的微表情。

“不可能！”慕祎摇头，“昨天晚上的人真的是你？”

“不是我是谁，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顾衎的眼尾发红，“又或者说，你希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