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祎盯着顾衎的眼睛，好似要通过那双眼睛看穿俩个人过去，现在和未来。

复合？

破镜，能重圆吗？

重圆后，痕迹，能消除吗？

等她回应的每一秒对顾衎来说，都是煎熬和痛苦的。顾衎的心倏地一紧，又往前走了一步，紧紧地抱住慕祎。好似如果不抱住她，他就再也握不住她了。

“好不好？”顾衎又问了一遍。

“不好。”

“理由？”

“情侣分手后，复合的概率是82％，但是大数据显示，复合后能走到最后的，只有3%。也就是说，那97%的还会分手，而且分手的原因跟第一次一样。”

顾衎的手又紧了几分，两人严丝合缝，头埋在慕祎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不会，这次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把你抢走了，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说给她听，

也说给他听。

别人？

抢走？

？？？

慕祎一头雾水。

用手托住埋在颈肩的头，与他平视。

“别人是谁？”

“什么抢走？”

“在你心里，我们是因为什么分手？”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他喘不上来气，他不想回忆，因为年少轻狂，因为放不下该死的自尊心，所以，他逃避了。

他闭上了眼睛，拒绝和她对视。

“睁开眼睛，看着我，回答我，当初我们为什么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