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了视线，微微眯眼，一手握着茶杯。

她没看菜单，语气平静：“把你们店里的吃的都给我上一份。”

“好嘞！”

“客官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老板顿时笑成了一朵花。

姜妤摇头：“没有。”

“行，那我这就去准备。”

老板离开后，姜妤突然起身。

赢随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她没说话，沉默的站在纸人面前，然后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这纸人……”

小主，

“挺可爱。”

赢随：“……”

他看了一眼纸人，实在是没办法在它身上找到可爱这个词。

“噗嗤！”

赢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姜妤拿着刀子朝纸人捅了过去。

赢随顿时睁大了眼睛：“卧槽！可爱也不是你捅它的理由啊！”

姜妤瞥了他一眼，微微挑眉，没说话。

她抽出了手里的刀，刀子没入纸人的声音就好像进入了血肉一样，而不是“次啦”的声音。

果然。

她抽出了刀子时，血液顺着刀子流下，“嘀嗒嘀嗒”的滴落在地。

那声音，是真的血肉。

纸人没什么反应。

赢随看见这一幕后愣了一下。

他偏头看向姜妤：“怎么回事？”

姜妤没说话，视线落在了另外一只纸人上，两秒后移开了视线，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她一脚踹开了纸人，下一秒面前出现的是一个年轻男人。

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离开的店老板。

“说吧，阎王派你来这里干什么？”

姜妤声音淡淡，嘴角挂着甜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和好朋友聊天，模样看起来人畜无害。

实际上她刚刚还捅了人家一刀。

店老板没说话，模样逐渐扭曲，赢随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下一秒，捂着伤口的店老板，变成了黑无常。

“阎王让我来这里调查事情。”

他没受伤，转身坐到了姜妤旁边。

另外一个纸人在黑无常变成了人后，也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是个身穿民国时期长袍的男人，碎发半遮眼帘，一身的贵公子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