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继续问:“只是因此?”
欧阳阙明顿感难以说话:“不……木姑娘,我……”
轿中人收回来手,帘子落下来。
此处无声胜有声。
白棠并没有让欧阳阙明把话说完:“欧阳兄,若是朋友之外,一切免谈。”
欧阳阙明受伤的看着,可惜隔了一层帘子,谁的神色也无法看清:“木姑娘多虑了,欧阳只为武林,只为朋友。”
白棠显得冷漠:“木卿不愿意牵连朋友。”
欧阳阙明颇有几分不到黄河心不死:“朋友,更应该共患难,若是遇见什么事都自己解决,那还叫什么朋友?正如木姑娘招待我一样,是朋友,我助木姑娘一臂之力,亦是朋友。”
欧阳阙明在心里已经做好选择了,无论白棠愿不愿意,他都要跟着。
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棠九死一生而不帮忙。
白棠依旧道:“我不愿牵连累欧阳兄。”
白棠这个不愿当真是伤人心。
马车启程。
欧阳阙明骑着马跟在后面,青衫撩起帘子往旁边看了看:“小姐,欧阳少侠还跟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