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和转身去拿药箱,白橖淡定自若的坐下。
柳相和拿来了药箱,才看见白橖那只绑着手帕的手,手帕都在滴血。
柳相和脸阴沉的可怕:“怎么伤这么重?你爹娘可真是好样的!你怎么就这么老实?不知躲吗?”
白橖声音小了不少:“这是我自己伤的。”
柳相和:“!!!”
想责怪她,又舍不得。
柳相和只好一言不发的打开药箱。找到要用的药,解开她的手帕,洒好伤药,用着肃北那边的包扎手法给白橖包扎好。
“子舒,这样重的伤,最近一定要好好养着。”
柳相和最终把语气放的很柔很缓。
没舍得一句重话。
她受伤了,他还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不能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