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送你的,我要和你一起走。”
许砚观的语气显得平淡又坚定。
少年本就聪慧,又经历了残酷的打击,复杂的心理斗争,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总是躲着,逃避着,到头来,还是要面对残酷,躲的越久,现实越残酷,后悔越深。
“既然来了,那就找找工具,收拾一下,我看看,一个早上,我们两个人应该收拾的完,下午,再拿上镰刀去割一割坟头的杂草。”
柳扶风环绕一周道。
老人按照自己的心意修的房子,虽然现在的很多人看不上这样的房子,但在她心里,这就是顶好的。
房子,是家的体现,家,是漂泊半生的港湾,撑起你头顶的天,遮风挡雨。
许砚观微笑着答应:“好。”
以往,他回来一次打扫一次,然后又离开,再度回来的时候,又是厚厚的灰尘铺满。
而许善睐,不愿意面对这样懦弱的自己,连这里都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