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观想,他要花多少时间才能还上。
回到家里,不,这不能算家。
一个懦弱的废物男人,和一个废物自我厌弃的儿子组成的地方怎么能叫家?
许砚观的小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整齐,一丝不苟,主体偏灰。
他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
小弟出去惹了社会上的混混,混混扬言要堵他,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他明知道小弟故意说对方不把他放在眼里,是想让他去打架,可仍然去了。
他们拿的木棍,混混拿了刀。
如果不是柳扶风的120、110,今天这事怎么收场还不知道,他怕是真的会被退学,至此以后,再难看见柳扶风。
许砚观又想起柳扶风的那一句“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那时太小,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善睐又是个懦弱逃避的,不堪事事的。
父亲的颓废,让许砚观开始了厌世。
为什么要好好的生活呢?
他不也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