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淮却是没头没脑的问一句:“臭女人,为什么你总是这般冷静又理智?”
白棠反问:“理智不好吗?难道要让自己变成一个疯子吗?丛淮,作为护国龙脉,你前半生太顺,再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偏执,难免不理智。”
“可我不同,从我诞生开始,就注定我必须理智,我必须把理智刻入我的每一滴血,每一块肉,每一块骨头。我才能活下去,我才能……杀了他。”
丛淮:“他是谁?”
白棠露出一抹笑,语气端的是如水般的温润:“是创造我的人,是我既感激又恨之入骨,宁愿摈弃所有,也要拉着一起同归于尽的人。”
“都过去了。丛淮,你呢?你究竟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着曾经的禁制,做了最后一个成长。
宋甫亭突然想点一支烟,又作罢了。
谁没个过去,只不过师父的过去极为丰富。
“我不想看你和他们说话。”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我走了,你没过来。”
“尚未收尾,为何要走?又为何你走了,我就必须要走,要以你的意志为先吗?”
“你过了很久,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