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淮犹似泄气了一般,转移话题:“像你这样说了一些不中意的话,他怕是不会来了。”
白棠:“关了三千年,把你关傻了呀。话虽不中听,却是实话,他此刻觉得晦气,可当我的话一一灵验,我这话,他不得不重视。”
当神棍,知晓过去,不太令人信服,能够言中未来,才叫人恐惧。
贺宜民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只当是个神经病说了一通不知所谓的话。
下午无事发生的时候,他还想了想白棠说的话,不由笑了一声。
下班准备回家了,路过一家咖啡店的时候,一盆花掉了下来,恰好砸中他的头。
贺宜民直接被砸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
没过多久,助理又过来告诉他,他老婆遇到了车祸,现在也在医院。
贺宜民心里有些打鼓,不由胡思乱想。
在医院输着液,吃过晚饭后,助理把儿子接来了。
儿子一来就哭红了眼:“爸爸,没事修那么高的楼梯干什么,害我从二楼摔了下来。”
贺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