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微笑道:“你还想说什么?”
锦儿:“姑娘,锦儿只是希望你能够清醒一点。婵儿还记得姑娘曾经说,你想家,想爹娘了。还想念曾经的自己。张公子都比不上的。咱们身为青楼女子,没办法去找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报仇。”
“锦儿是怕姑娘忘了几日前的耻辱。”
身穿嫁衣,头盖红盖头,新郎却没有来。
对于女方来讲,这就是一种耻辱。
更何况是青楼的女子。
“姑娘尚是清白之身,张公子便觉姑娘不堪,锦儿不想姑娘再陷进去。”
白棠拂了拂手:“我不是从前的花魁娘子海棠了,不会陷于情之一字而拔不出来。”
她对锦儿的话还有些怀疑。
现在不急,过段时间,她再亲自打探一下。
锦儿露出一个笑容:“是,姑娘。”
他们这些服侍姑娘们的侍女。
与姑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姑娘若过的好,她过的就不会太差。姑娘过的差,她的下场只会与最便宜的妓女一样。
盛永沉换的这身衣裙,倒是正常许多。不再若隐若现,露这里露那里了。
“会下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