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乱成一团糟。
姐姐……会嫌弃的。
裴厌伸出手去攥白棠的衣服，把她往外扯：“我……我自己来。”
白棠轻笑一声，揉了揉他的头发：“阿裴这是不会照顾自己呀，这怎么能行，在哪里都要记住好好照顾自己的法子。”
顿了顿又道：“跟姐姐一起做，姐姐告诉你，该怎么做。太旧太破的东西，我们不要，换更好的，新的。这个时候，我们只需要带走最为必要的东西，比如，你的身份证，合同，个人信息表等，至于其他东西，如果有实力换的话，那他们——太破了，不要了。如果换了会让自己陷入窘境。”
“那么，忍一忍，将就用一下，也无妨。占地方又没什么用的东西，就可以丢了。”
裴厌眸里浮现了一抹笑意，这个人和梦境里的那个模糊看不清的人影逐渐重合了。
她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如出一辙。
“我从垃圾桶里面捡回来的，我没钱，钱都在马连虎和老不死手里。”
“马连虎要捧云曦，所以……我是一个他为云曦获取资源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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