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啊，怎么也知道痛了呢？

他们的叫骂，只会让沈酌打越发的很。灵根被毁，灵台已毁，沈酌不担心他们可以再次修炼。也没有打死他们，只不过，他们几个人身上缺几根手指，或是半条腿。

怕他们死了，沈酌还特意粗暴的给他们灌了药，保住了他们的性命。

他们予他两世的黑暗与苦痛，沈酌怎么愿意轻易了解他们的性命。

白棠没有去催促他什么，站在远处。他们都不是无端的黑化，也不是无端的狠，所遇见的都是恶。

“师父。”

听见沈酌喊她了，白棠才过去。

“沧澜还予师父。”

沈酌都不用清理沧澜上的血迹，不用的时候，沧澜焕然一新。

化一道流光贴着白棠的手腕，作金色藤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