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延抓住白棠的手道:“白姑娘。我来帮你逼出药性。”
左护法明显很意外,握着他如月牙般的弯刃走近:“白费功夫,没有解药,你们逼不出来这药性的。你是从何得知的?一线天是你搞的鬼?”
聪明的人已经开始想办法逼出药性了。内力不深厚的人一逼便是猛吐一口血,内力深厚的药性没那么快,却也是实力被封部分。
白棠的手腕被祁嘉延握住,他似乎在探查白棠身体的情况,翁泉看着心里一咯噔,仍然没有作声。澹台子衡目光紧紧的锁在白棠身上。
她不是厉害吗?怎么连药性都逼不出?
白棠多看了这左护法一眼,难道他不知道快刀斩乱麻吗?啰里啰嗦很容易发生意外。于是,白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左护法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无论是水道还是花费几年开的密道,你们进不去都是因为我做了手脚。一线天这一千教徒都死于我手呢!”
白棠笑吟吟的,在左护法面前显得特别刺眼。
祁嘉延发动功法,发现白棠的内力他吸不了之后,趁着白棠与左护法说话之际,匕首抵上白棠的脖颈。
对于白棠与翁泉以外的人来讲,便是意外来的太快!万分惊愕祁嘉延的做法。
“祁嘉延,你在做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岭敏锐的嗅到了其中的不一般:“你是血魔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