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夙之黑金龙袍这身装扮，白棠也许久没见过了。

“皇后真人不露相啊……” 武道霸主

“陛下不也一样吗？”

白棠能够占取优势便是在于这个时代对于女子的偏见，以至于几乎没有人会认为会有一个女子会想着靠自己推翻一个王朝，更不会有人认为会有一个女子会想着自己打天下、谋天下、做皇帝。这些刻板印象对聂夙之也有着影响，他或许有那么一瞬觉得白棠可能会这样做，但又否决了，于是乎便失去了很多找到发现白棠的可能。

聂夙之绝对不止是一个简单的布局，他也在谋划，不过谋划的不是让江山稳固，而是想让人间一直战乱不休。

那才是他想看到的。

“梦外四年，梦中十六年，都不曾换皇后心软或者相信半分，朕该说皇后是铁石心肠还是生性凉薄？”

看到那战书的时候，聂夙之便知道，他费时四年的计划没有一丝的成功。

待会儿得罚一罚德福，都是搜寻的什么？什么所谓的女子重感情？

白棠可不退让半分，反驳道：“陛下不也一样，彼此彼此，你在作戏，我亦如是，不过逢场作戏、虚情假意，陛下都不曾当真片刻，怎还希望我当真呢？未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