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法子引那人出来？”龛长老问。

“我啊。”青崖笃定道，“他的目的肯定是我，不然为什么费那么大的力气陷害我杀了厉长老……”突然他一顿，“厉长老死前可有异样？”

“这我不知。”龛长老摇头，“把固数叫来问问。”

青崖“嗯”了声。

固数被叫进马车内，看着青崖脸色依然冷，但有龛长老和晏绍在，也不好发作，恭敬询问为何事唤他前来。

龛长老问出青崖之前的问题，固数回忆了一下，“并无异样，师父一直在练功，偶有心得本打算闭关修炼，但掌门刚好给了他一个任务去查一个死人村，据说那个村不知患了什么病一夜之前全死了，但没过几日村子里又出现了人，但是那些人动作僵硬，浑身散发怨气，有人去查竟被那些怪物攻击啃咬，逃回来的受伤的人走火入魔自爆，也伤了不少人。”

“这件事我知道。”龛长老接过话，“我记得厉长老把那些怪物全都毁了，最后放火烧村再请来附近寺庙的高僧渡化怨气。”

“是。”固数点头。

“难道厉长老回去后发现自己被怨气侵入了？”龛长老大胆猜测。

“我不知道……”固数继续讲道，“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师父并没有按照一开始安排好的计划闭关修炼。”

“你为何会觉得这奇怪？”晏绍盯着他问。

“我……不清楚。”固数垂下眸，“那时师父废寝忘食修炼，却又迟迟不去闭关，他偶尔看着很急躁的样子，但过一会儿又很高兴，又一会儿他变得生气，像是……”

“走火入魔的前兆？有些人走火入魔前确实会这样，果然他是沾到怨气要走火入魔了？”龛长老皱起眉，“若是没有游砂的半夜偷袭，也许他会因为走火入魔而死……”

固数眼睛红了，俊秀的脸看起来随时要哭的模样。

“游砂的实力太弱了，你们真的觉得他能半夜不惊动任何人潜入岈雨门偷袭厉长老，并成功害死他不惹人注意？”青崖怎么想也想不通，要是游砂真有那么厉害，当初就不会被一箭穿心。还有那秘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沉默。

“其实我也有一疑问。”这时晏绍也开口了，“我查过厉长老房间，虽然屋子里有打斗的痕迹，但似乎是故意弄成那样的，我怀疑厉长老不是死在自己的房间里。”

龛长老一惊：“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