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问:“哪儿错了。”
衣千雪用食指戳自己的脸,说:“来,这里香一口。香一口,我就告诉你哪儿错了。”安心扭头,求助妈妈。安妙真说:“少来占我家宝贝便宜,你爱说就说,你不说我说……还治不了你了?你又不是蝎子粑粑……”“蝎子粑粑”这么一个很有味道的比喻一出,衣千雪一溃千里。
安心躲在安妙真身边,送了衣千雪一个小人得志的得意脸。恨得衣千雪牙痒痒,对着他一个口型:
“你个小混蛋等着,别落我手里。”
……
“妈妈,她威胁我!”
衣千雪:“……”半晌才憋出一句:“一个男孩子,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告家长?你这样很逊知道不?”
安心反唇相讥:“要是同学之间,那我肯定不告妈妈。可你又不是同学,你一个成年人欺负我一个孩子——我不告妈妈,我傻呀?”得意的皱了一下鼻子,振振有词:“对付大人,就要让大人来。让一个孩子跟大人放对,那不对等……”这话是那么有道理,说得衣千雪又一次无言以对。
衣千雪嘀咕:“说的我好像欺负你一样……你看看我这——我这是脸。你以为是个人都能亲一口呢?”
“不稀罕……”
……
“妈耶,我这么一个美娇娘,竟然被人嫌弃了……我竟然被人嫌弃了……”衣千雪将身体立起两米多高,将上身摇来晃去,似乎有点儿怀疑人生,“你俩别笑——说说,我长得丑吗?哪儿让人下不了口了?”
印浅馨、安妙真都是无语。
……
安妙真说:“也就错了一点——嫦娥并没有演。至于吴刚、桂树却是介于真假之间,说是梦幻泡影可,说是心造之物亦可。”
解释完,安妙真就让安心拿了魂玉过来做功课。安心将魂玉拿来,便倚着安妙真须臾以非想近了玄关处,再一注意,便入了暗红色的甬道之中。只是不长时间,安心便自甬道中脱离,心想着:“如果我进入了玄关,那这处甬道会是什么样子?”这一念头到了后半截便生出迟滞……兀得断了。
安妙真排了安心一下,将人撵回房去睡觉:“去睡觉。”而后便又和印浅馨、衣千雪二人说了一阵话。
一直说的晚了,安妙真便留二人过夜。三人又在卧室说了许久,这才睡了……第二天却起晚了半个小时。
往常都是安妙真早餐做的差不多了安心才会起床,这天却是母子二人一时起的。印浅馨见安妙真起,也跟着起来,只留下了衣千雪在赖床——安妙真和安心都不以为意,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