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我们轰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哪怕把山轰平了,叛军也无济于事。”
“是的。”
“那该如何破解呢?”
“我们现在的火炮是从山外围着毫无目标的往山里轰,能轰到的地方和方向基本都差不多的,而且里面山脚的内侧就轰不到,叛军哪怕不进矿洞,只要躲到到山脚内侧就伤不到,我想我们应该架几门炮到山顶或者半山腰,再高处瞄准了目标再轰,那样叛军就无处可逃了。哪怕他们躲进了矿洞,只要我们对准矿洞口轰,把洞口轰塌了,焖也焖死他们。”
“嗯,言之有理,可这四面都是悬崖峭壁,普通人带着绳索都很难上去,怎么能把几百斤重的火炮抬到山顶呢?”
“山顶我们是上不去,但他们的哨点和埋伏点我们也是可以上去的,白天把进山道两边悬崖上可能的哨点都轰了一遍,基本是已经清除了,我们明日攻山前再轰一遍,大军一边攻山,一边派小股士兵往能上的哨点抬炮,只要有一台炮架上去,我们就可以对山内进行有目标的定点轰炸。”
“好,好,就这么干,明早对香炉山发起总攻,一举拿下匪巢。”
第二日一早,官军对香炉山又开始猛轰,在火炮的掩护下,官军纷纷涌向向炉嘴口山道,踩着水西军的尸体和凌乱的石头往里冲,陈平来到道口前,一边指挥大军进山,一边指挥一小股士兵抬着火炮往道边的悬崖爬。
半柱香后,几千官兵已经进去山道,并有部分官兵来到山道内侧,突然韦继志和韦继英带着苗军将内侧的道团团围住,弓箭纷纷射来,官兵左手拿盾,右手拿刀纷纷从道口拥杀向山内,不一会儿就有几百士兵已经冲进了香炉山内。另一边小股官军抬着火炮来到了道边半山腰的哨点,把火炮放下正要调整炮口位置时,突然,一队黑衣武士杀到,他们正是思再发率领的国师卫队。这些武士个个受过专业的训练,刀法狠辣,配合精密,“唰唰唰”几下就砍杀了三五名士兵,随即几十名武士趁势居高临下冲杀向上来的官兵,另外一群武士随后抬着一个个木桶往下面官兵正在冲的山道里砸,一时间几十个木桶砸下,整个山道流满了猛火油。思再发点起一根火把,望了望山外的官军道:“去死吧!”说着将火把扔下了山道里,瞬间整个山道燃起了熊熊大火,无数的官兵被烧着前后逃窜,相互踩踏,哀声震天;后面未进入的官兵直接被熊熊大火切断,进入后的官兵也被大火所阻无法退出,只能往前冲。此时,韦继志和韦继英带着苗军冲两边冲杀而来,进去的几百官兵马上被分割剿杀,而进山的小道此时已经全是大火,不断的有官兵全身着火跑进山内,等在道口的苗军,如洞口狩猎一般,见官兵出来一个杀一个;不多时,几千进入山道的官兵全部被剿杀。整个山嘴小道哀嚎声大起,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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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跑回军营向严传斌禀报道:“将军,叛军早有准备,用猛火油烧了整个进山小道,进去的官兵全军覆没了。”
“撤、撤、赶紧撤回来啊?”严传斌着急叫道。
“道路太小、太窄,进去的都撤不出来了。”
“我的几千兄弟呀!”
“将军,还是暂且退回,从长计议,让水西军来做先锋,做长期围困,再找突破点吧。”
“不行,如此退回,颜面何在?组织火炮队做好准备,此时叛军都出了矿洞,都在外面,反正我军将士都已牺牲,给我密集的向里轰,一寸地方都不要放过,轰死他们。”严传斌死要面子,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