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汉子往嘴里丢着花生米,淡淡道:“史家!”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酒馆突然安静下来,食客们的视线重新聚集到他身上,倒是角落那人继续饮酒,并不上心。
“你说的,可是京城史家?”
那贵公子扭过头,莫名严肃。
邋遢汉子冷笑一声,继续丢着花生米,反问道:“还能是哪儿的史家?”
“说说看,要是说得好,本公子请你。”
邋遢汉子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三天后,史家千金生辰宴。”
有食客轻蔑冷笑,摇头道:”编故事都不会,你可知史穆慈如今芳龄几何?”
邋遢汉子丝毫不理会,紧盯着贵公子,后者微微惊讶,不由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诧异道:“史家二千金史书缘确实是在三天后满十岁,可你是如何知晓?”
史家在京城是名门望族,幼女生辰宴这种小喜之事一般只会在上层之间流传,他一个邋遢的落魄汉子,远在南方云州,同京城隔着千山万水,如若不是有过硬的实力背景是不可能打听得到高层之间的内事。
哪怕是贵公子自己也是在父亲宴请权贵时无意中听来的宴辰消息。
邋遢汉子不语,只是盯着他。
“消息确实难得,却也只是难得而已,算不上精彩,当得起一壶酒。”
贵公子实话实说,若是史家大千金摆宴,大家伙或许会有兴致,毕竟史穆慈人美心善,正值碧华之年,是所有公子少爷乃至江湖草莽梦寐以求的人间仙子。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汉子不好色。
可偏偏说的是二千金,才十岁的年纪,长得再怎么精致,也只是个毛孩子,又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远不如姐姐耀眼,实在叫人提不起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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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告诉你,史书缘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当不当得一桌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