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装无辜吗？你爱嫁给谁嫁给谁，我哥都已经放手了，你为什么还要找人杀我哥？为什么？”韩玲玲怒问，“我哥差点就死……”

“玲玲，别说了，扶我回病房。”韩墨只剩下一条腿，连从地上爬起来都很吃力。

试了几次，都失败。

眼底满是懊恼。

楚佳人伸手要扶他，被韩墨推开，抓住自己妹妹伸过来的手，借着自己妹妹的力道撑着拐杖一瘸一瘸的走了。

*

韩玲玲离开医院之后，楚佳人才进了病房。

“玲玲，你怎么又回……”韩墨抬头看到楚佳人时，别过脸去，“怎么是你？”

“韩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玲玲说我找人杀你又是怎么回事？”楚佳人上前，“你告诉我好不好？当初我们分手的时候，你明明都好好的，我没有找人杀你，真的，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我知道不是你。”韩墨说。

“那是谁？”

“还用我说吗？这么不希望我出现在你面前的人还能有谁？”

“陆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