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说得云淡风轻，楚烨听得眉越皱越深。

她与清雨是有某种联系的，要不然她怎么会梦到那些？

“行了，你先回去！”

“纳里，就这？爷，你顶天立地，说话可是要算数的！”

“明日，明日初审柳国丈，这几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听到这，落子有些小愧疚，她还以为他沉迷于美色忘了正事。

小主，

楚烨抬眸，“还有事？”

“谢谢爷，你真是个好人！看你这些天这么劳累，要不要我给你来几副补药补补？”

“滚！”

“爷莫气，小的这就滚。咦，怎么滚来着，爷，小的不会啊！”

“你站那莫动！”

落子听到他加强了语气，调动灵力，划过一道残影，早已滚得远远地。

落子刚走，楚烨恢复了以往的高冷。

柯老头从侧屋走了出来，“哎，你何苦折磨自己！”

楚烨不语，他脏了身子，他不想灵魂也是脏的！

“柯神医，你看她刚才说的……”

柯老头捋了捋胡子，“像是记忆在复苏！”

楚烨起得太猛，不小心把桌上的砚台扫落在地。

“砰砰砰……”

砚台摔掉一个角。

她真的是神女清雨？

想到永恒之渊里，清雨和清渊几万年的相处，楚烨的心像是被什么彻底搅得稀碎，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喂，小男娃！你激动个啥！”柯老头摇头叹气上前，给楚烨把了个脉，“还好！还好！”

“柯神医，怎样才能阻止她记忆复苏？”

柯老头背着手，背微微有些驼，“没用的，外力不可为！一切都是天意！”

天意两字一直在楚烨脑子徘徊。

天意弄人，天意不可违……

真的就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而这些，楚烨没有告诉落子！

柯老头走了，回了有约阁。

那里是离她最近的地方，柯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