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离年宴也不远了,打算在年宴之时出言警醒一下刘肥,可曾想,现下,在我眼皮子底下又发生了。
而至于今日齐王太后曹翼为何没来,据刘肥回禀说是因为旧疾复发。
刘盈和刘肥说说笑笑间已开始了第二樽,依旧碰了碰,依旧如刚才的碰了碰。
两人再一次仰头一饮而尽。
我和刘乐的脸色越发难看。
饮罢,刘肥拉着刘盈并坐在几案后。
刘肥原本是独自一人坐着,他的王后和刘章并坐在旁边的几案后。
刘肥一脸笑呵呵,“弟弟,今天难得高兴,咱们兄弟定要多喝几杯,你说是吧?”
刘盈连连点头,“兄长说得甚是。”
“那便喝。”
刘肥端起酒盅,脸色忽然微微一变,他将酒盅左右摇了一摇,尴尬地笑了笑,“这没酒了。”
刘盈沉声道,“来人,上酒。”
负责宴会事宜的沈如溪有些为难地望向了我。
我蹙着眉头,不置可否。
刘乐的脸色阴沉,她皱眉劝道,“弟弟,你身子才刚好转,不宜多饮。”
刘盈满面春光般地解释,“无妨,既是兄长盛情难却,弟弟怎能辜负兄长,而且弟弟到现在也只饮两樽而已。”
我淡声吩咐,“如溪,你去将哀家亲自酿的桂花酿拿来,这酒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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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十分担忧盈儿的身体确实不宜多饮,但难得盈儿今天高兴,就姑且随他。
“诺。”沈如溪领命退下。
傅莹莹却倒是个有眼色的,“母后您莫怪,刘肥他为人一向粗笨,不懂礼仪,臣妾回府后定会好好相教夫君。”
傅莹莹的这一番话说得非常委婉。
这个女人倒是个精明的。
我笑道,“莹莹言重了,肥儿这呆萌的性子,其实母后还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