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殿外,月色依旧,洒落一地斑驳光影。 殿内,我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盈儿。” “盈儿。” 我不断喘息。 “啊。” 我惊恐万分地叫出声。 我猛然睁眼,猛地坐起来。 我大口大口喘气,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这只是一个梦,可为何内心感觉这么难过?感觉这么真实? 刘乐听到我的叫声,她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眸。 她亦坐立起来,她担忧地看着我,“母后,您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我摇摇头,“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