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因为这?
我问吕素,“那他可真拿出了这么多礼钱?”
吕素撇撇嘴,有些不满,“没了,他就是上嘴唇顶天,下嘴唇着地,随口一喊而已。”
照说这个礼钱,他应该是拿得出。
按照本朝规定,没有一定家资是做不了官或吏的,即使是小吏。
而且必须识字,始皇结束纷乱,统一文字,因此识字率相对较低,能识字的就绝不是普通人家。
我猜测应该是一户有些富裕的地主人家。
他既然拿得出,可却为何只是喊喊?
我刚准备说些什么,吕长娥却轻咳两声,接过话,“也不是这么讲,他本想将他手中之剑抵押,名曰赤霄剑,过后再来赎回,父亲听闻有人贺一万礼钱,便亲自去迎,也没有让他抵押手中之剑,我和小妹有事去找二弟,二弟当我们说的,想必这个时候他们正在堂上聊着吧。”
我听完长姐所述,不禁哑然。
他这一举动实过奇怪,且再看看,如果他是临时起意来吕府,身上却没带足银两,会不会真的过后补上?
如果真的补上,也敬他是言出必行之人,也不由得会对他另眼相看。
不然就如传言中所说一般,两次生出的一些好感也会降低不了,或者干脆没了。
吕素皱眉望着我,满腹狐疑,“二姐,有可能便是上次街巷中他横在那贼子脖子上的那把剑,名字叫得倒是好听,只是,真值得了那么多钱吗?”
这些我多多少少懂一些,我道,“普通的剑当然不值,但若是一把宝剑,或是祖上流传下来,或是在哪儿所得,那便是值得的,甚至难以估量。”
吕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没再言语,倒上三盏茶,将其中两盏推至吕长娥和吕素跟前,“长姐,小妹,快喝喝茶润润嗓子吧。”
“嗯,谢谢二姐。”吕素端起茶盏,仰头饮尽,末了咂摸咂摸舌头,“二姐泡的茶果然好喝。”
我浅笑不语,端起自己那盏浅尝辄止。
吕长娥并没有着急喝,而是出神地望着我,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看在眼里,冲她笑了笑,并未催促,静静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