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馨立即就不动了。

静默，两人都在安静的观察溪面。

好一会儿有鱼不长脑，慢慢靠近，萧文馨一动不敢动。就见柳信言捻动石子，对着那鱼脑袋发力。以柳信言的实力自然一击即中，鱼翻起了白肚，浮在水面，萧文馨扔掉棍子就去捡鱼，嘴里道：“嘿嘿，看你往哪跑。”

拿着鱼上岸，扔一边，就等着柳信言把鱼打死，她去捡鱼。

如此配合一个打鱼一个捡鱼，一个早上倒也有不少鱼。

不过萧文馨裙摆湿了好大一圈。

柳信言看着浑身不舒服，都没注意女子白嫩的脚，当即决定就地烤鱼，顺便烤衣服。

柳信言去捡柴火干草，萧文馨穿好鞋袜要帮忙，被柳信言制止道：“站着别动，一会儿沾泥巴。”

“哦。”

待柳信言回来，萧文馨手枕着脑袋躺在石板上，在享受大自然，听着溪水声和鸟叫声，好不惬意。

柳信言看一眼，生起了火。

起身走到萧文馨处，道：“刀借我杀个鱼，你先去将衣服烤干。”

萧文馨拿出腰间的短刀随后就给了柳信言，道：“都说君子远庖厨，你怎么会刨厨之事？”

柳信言接过，道：“读书人讲究，我们道人不讲究，什么都要自己会。”随后去杀鱼。

萧文馨坐起身，看着穿着道士服的柳信言，一身正气，母后说过这样的人心肠一定是好的。

起身走去柳信言身边蹲下道：“能告诉我何为道心吗？”

柳信言一顿，想到早上的话，继而道：“于道家，道心便是一个人的本真和自己所认定的事情，这些全靠修行得来。”

萧文馨问：“乱了他们的道心又是何意？”

柳信言道：“就是被一种东西或人诱惑，继而否定自己所认定的事，偏离轨道做出错事。”

“你的意思是我会让他们做错事？”

柳信言认真道：“山中不让进女子是有原因的。”后面的话不说那么透彻，是说出来伤人。

萧文馨见柳信言沉了脸，走人，去烤衣服。

火堆火苗变小，萧文馨加了几根柴，随后撩起裙摆。

柳信言杀好鱼，把草药捣碎塞进鱼肚里，萧文馨看着奇怪，这样烤鱼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烤出来的鱼是真的香，撕掉鱼皮，里头的肉半点腥味不占，还有味道，鲜甜的那种，真好吃，要是没有骨头就好了。

柳信言吃了一点点，几乎全是给萧文馨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