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奉齐这几天想尽办法探监,根本不得法,所有人都防着他,便是云君清也是公事公办,半点曾经做过兄弟的情谊都没有。禄微灵整日缠着他,哭哭啼啼,苦苦哀求,他在京中没有实权,能做什么。
反倒是禄鸣山提前知道了始末。东郊别院,禄鸣山道:“你可信是许槿之故意设的陷阱?”
萧奉齐道:“那些信不是假的。”
禄鸣山还不知道那些信是真的吗?真不知道他留着那些信做什么,真以为京中是高枕无忧的地方吗。冷着脸道:“那舆图是假的。”
萧奉齐皱眉:“什么舆图?”
“京中防卫舆图,定是他提前叫人放好,才会叫禄府措手不及。”
萧奉齐眯眼,京中防卫,弄这东西做什么,冷着脸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封地让你们管着,可没叫你们造反。”
禄鸣山一拍桌子道:“你真以为皇上会容得下你?我若不为你想好后路和退路,他日他若不想让你活着,你当如何自处?”
萧奉齐道:“不会的。”
“哈哈哈~~”禄鸣山好笑,笑他不在京中几年,萧奉齐竟然仁慈至此,道:“你忘了你母亲如何死的?”
萧奉齐冷声:“没忘。”
“那你真以为你能与那萧晏之会以兄弟和平共处。”
萧奉齐:“我没这么想。”
“没这么想?哼!你且看着。他是如何一点一点叫你孤立无援。今日他拿舆图做文章,明日又会拿什么来做文章?齐儿,你长大了,许多事要自己长眼睛看,看看他是如何不留情面,看看他是如何对待兄弟的母族!”禄鸣山冷着脸,苦口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