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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同归于尽”四个字花非若也不禁笑了出来,却又疑道:“欧阳青不是机铸师吗,怎么连刀匠的活也干了?”
“其实欧阳家三代皆为冶炼之匠,在他入机铸府之前,还曾在尚安府司下冶堂任过职,不过是他后来与父亲赌气,离家出走跑去入了机铸师的门,算是个铸冶双修的奇才。”
“如此听来,百里允容倒是也颇具其师风范了。”
慕辞哈哈大笑了两声,“天道好轮回呐,任这欧阳老头脾气再横,终于也有人能和他对着干了!”
笑言间,慕辞又将战刀握在手中掂玩了一番,见花非若瞧得蛮有兴致,便落刀刃置地,将刀柄递给他,“这刀很锋利,你当心别伤着自己。”
花非若接过刀来,只觉光是那刀柄都压手的很,而他不通技巧便也小费了一番力才将此刀提了起来。
掂着手中这把重刀,花非若不禁在心中暗暗感慨——他可真不愧是史籍中悍勇有名的燕赤王……
且观这屋中,除了这柄格外彪悍的战刀外,也陈列满了各式刀剑。
不论他的目光落去哪里,慕辞都始终注视着他脸上细微的神态,只要看着他,无论多少烦心事皆可释去宽然。
“非若~”
慕辞软软唤了他一声,便一面乖顺的贴了过去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却才在他颊边亲了一口,慕辞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这里还有件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
“这边。”
慕辞牵着他循偏门而入,是与冷阁内门相通的书阁。
慕辞把花非若带到书案前,便从一只锦匣中取出了那本被他细心收藏着的《渠田中策》。
见是此书,花非若也惊了一下,下意识瞧了慕辞一眼,才接过书来,小心翼翼的翻开了。
“这就是田公亲手所着的那本?”
“当然。”
看着这原着之本,花非若心中不免激跃,毕竟此刻被自己捧在手中的,是比他当年看到的古本还要更早近三千年的真迹!
见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