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贺昭郎正在殿外请见。”
贺昭郎?
花非若稍加回忆了一番,才应着姓氏与位份想起是那日给他诊脉的贺云殊。
在花非若的印象里,此郎素来疏冷,在女帝眼中几乎是个小透明,除了每日晨间请安几乎从没主动来过昭华宫,今日怎么还主动跑来见他了?
揣着分好奇,花非若便许了他的请见。
“臣郎拜见女帝陛下。”
“平身吧。”
“谢陛下。”
“你平日里都不爱与人往来,今日怎跑昭华宫来了?”
花非若问的不过一句戏谑,然叫从未与女帝相处过的昭郎听来,仍不免陷了斟酌。
“臣郎那日为陛下诊得脉象不稳,归往亦翻了医书寻症,即知此状易至心劳,未生疾症时虽无大碍,却也不可轻置,然臣郎医术浅薄,仅探脉一回未能诊知详细,故今日斗胆,想再为陛下请探一回。”
“原来如此。”花非若笑了一笑,又问道:“你想为我诊治此疾吗?”
“如若陛下不弃……”
果然除了慕辞之外,他这后宫里的郎臣皆是如此腼腆温顺之态。
说来他还真挺想念那个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家伙……
“你既想试,那便试一试吧。”
直到听见女帝温和应允了此事,贺云殊才稍松了口气,“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