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南卿表示赞同,但随即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像这样的手段难道不会失手吗?要知道就算是在那些贵族男子当中,也不乏有不近女色者,亦或是对女子高难本提不起兴趣的人。”说话间,她还特意瞥了一眼墨北翎和冷宁尘。
宣漓饶有兴趣地跟着一同望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只见她微微挑眉,轻声说道:“这二位当真是典范啊。”
一旁的冷南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接着感慨道:“且不说其他女子如何,单论我和宣漓,我们对待男人的态度便大相径庭。像棠溪越那般热衷于权谋之术,而云时柒则偏爱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可谓是截然不同。”
这时,墨北翎忽然开口道:“然而,世间总有一些女子身不由己,被迫困于那深深庭院之中。她们自出生起,便接受着所谓‘三从四德’的教养,久而久之,连自我都渐渐迷失了。”说到此处,他不禁轻轻叹息一声,流露出对这些女子命运的同情。
冷南卿亦附和道:“确实如此,那些可怜的女子们,往往在日复一日地遵循他人的要求行事之后,逐渐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和能力。”众人皆陷入一阵短暂的沉思,气氛略显沉重。
此时,宣漓打破沉默,转头看向冷宁尘,催促道:“哎,冷宁尘,你继续说说那育贵学堂到底怎么回事?”
冷宁尘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神秘莫测的意味,只见他轻启朱唇,缓缓说道:“你们恐怕绞尽脑汁都难以想象得到,那张骆与李温儿二人居然皆出自于育贵学堂!”
话音刚落,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畔,冷南卿和宣漓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着,满脸惊愕之色,不约而同地齐声惊呼起来:“什么?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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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向沉稳内敛的墨北翎此刻也是面色大变,满脸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冷宁尘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而且啊,他们早在两年前便已经从育贵学堂结业了。”
听到这里,冷南卿不禁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李温儿好像也是在两年前嫁入陈家给陈二公子做媳妇的,莫非……”
话未说完,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一旁的墨北翎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性存在。”
就在此时,原本安静倾听着众人讨论的宣漓,突然间像是被一道灵光击中一般,猛地回过神来,急忙开口插话道:“可那张骆不是陈佟月的表哥吗?怎么又与李温儿牵扯到一起去的啊......”
只见她一边语速极快地说着这番话,一边还不停地连连摇头,脸上满是惊讶和疑惑之色。
很明显,对于眼前所听到的这个消息,宣漓实在是难以相信。在她看来,这样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简直超乎了自己所能理解的范围,仿佛是一团乱麻,让人根本无从理清头绪。
而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冷宁尘,则轻轻叹了口气后缓缓解释道:“这事儿说来话长。要知道,陈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皆是由凌云伯的原配夫人张褞枝所生。而那张骆呢,正是这位先夫人的亲侄子。只可惜后来先夫人不幸离世,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家也逐渐走向衰落。所以严格来说,张骆只能算作是张家的旁支一族,自然也没沾上多少光、捞到什么好处。此次他之所以会千里迢迢赶来投靠,主要还是为了参加今年的春试。而凌云伯念及旧情,看在先夫人的面子上,最终还是答应收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