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亭子虽说通了电,房梁上也挂了一盏古色古香的琉璃吊灯,可亮度不太够,亭内的四角和周边为了使光线更饱满便安置了其他灯盏。
烛火的光闪烁不定,多看了两眼就有点视觉失焦。
越明珠不自觉地闭了下眼,一秒都不到,一道古怪的破风声响起,等她睁眼再去看,那盏荷花灯的灯芯已经灭了。
那个角度又没风,屋里只有两个人,谁干的不言而喻。
啧,手还挺快。
有点意外的越明珠装没看见,转眼往隔壁看,这次就在她眼皮底下,眼睁睁地看见有东西飞过去精准打中灯芯。
烛火忽闪了一下,又灭了。
诶,她微微睁大眼睛。
从陈皮练这门铁弹子时日算起也就十天半月的功夫,之前还只是短距离弹射弹珠,现在已经能远距离进行攻击了?
而且两弹无一虚发,看来准头练的相当不错。
她不为所动,嘴角已然悄悄抿起:“之前是谁说自己不是街头耍把式的,这门功夫不能想看就看。”
听她拿话堵自己。
陈皮没反驳当天就曾给她露过一手,翻旧账就翻旧账,怪他当初自己嘴贱,“我乐意给你看。”
“只要你高兴。”
别说铁弹子的功夫,就算是让他大雪天的去‘飞跃’湘江给她看轻功,陈皮也只能咬咬牙往下跳。
“高兴?”
越明珠终于肯正面看他了,忍笑:“你把我家的灯都打灭了,我能怎么高兴?”
见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