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一二三号，看着卡尔的一举一动，只觉得真是刷新认知了。

“哎，卡尔以前是这样的吗？怎么感觉十几年不见，他好像变了好多啊。”

二号疑惑的看着另外两人。

一号十分坚决的摇了摇头。

“不是，以前我跟着雷萨斯办事的时候，和卡尔接触的最多，他可是五名从属里，脾气最爆，说话最直，办事最冲动，行事最跳脱的一个了。”

“要不是有尼诺一直管着他，不让他犯下大错，他可能早就被王收拾了。”

“你们和他接触的少，可能不知道，就以前，卡尔只有面无表情的时候，才是他心情好的时候，他笑的越是灿烂，说明他心情越差。”

“我记得好像是三百多年前吧，那是我第二次去见他，正好看见一个人类女人，不小心弄脏了卡尔的衣服，卡尔当时笑的特别和善。”

“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他当时嘴上说着没事没事，不怪她，后脚就直接控制了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生生用大门捻断了那条碰到他衣服的手。”

“啧啧啧，那血喷的，哪哪都是，卡尔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直到胳膊彻底断了，他直接就吸干了那个女人。”

“当时在镇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行事毫无顾忌，被好多人类看到了他咬人的场景。”

“最后还是雷萨斯他们，带着我们十几个二代，将看到这场景的人全都删除了记忆，这件事才被压了下来。”

一号说完，二号和三号齐齐懵逼了。

“不是，你说的是卡尔？你确定没记错？”

三号不确定的问道。

“怎么可能记错，其他四位有谁有他这么大胆子。”

一号一脸的笃定。

“可是，你看看前面那个笑的一脸乖巧温顺的，他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吗？我感觉他要是有尾巴，这会都快翘上天了好吗？”

三号指着那个缠着张起灵叭叭个没完的卡尔，实在无法将他和一号嘴里的卡尔联系在一起。

“你们看看，他哪里像是脾气不好的样子了？张先生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他还能笑的这么灿烂，自己说的那么起劲，你跟我说他脾气差？”

一号沉默了，好吧，现在的卡尔，和十几年前的卡尔，真的很不一样了。

好像就是王醒来以后，卡尔行事就收敛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