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你好起来,我就亲自去挑个好日子,给下聘。”
“等忙完那些流程,我就可以娶你过门了。”
江南絮絮叨叨的诉说着他的打算,再也不复云岁晚醒来见他第一眼时的清冷禁欲。
云岁晚推了推江南,就他那小鸟似的力气,自然是没有将人给推开的。
他的声音有些微弱,说话断断续续,但还是清晰的传入了江南的耳中。
“你的信物被我给弄丢了,何况你我如今的地位十分悬殊,你是堂堂国师大人,而我只是一个山野村夫。”
“婚约还是就此作废吧!”
“信物丢了补上就是,婚约我是不可能作废的。”
江南气急的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了些。
云岁晚笑了笑,不在意他的说法,继续温和的道。
“你我之间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芍之言,何来婚约一说?”
话音未落,冰凉的唇便重重的落了下来,彻底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江南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抬手捧起云岁晚的脸,撬开眼前人紧闭的牙关。
滚烫的舌滑入了口腔之中,摄取着眼前人的气息。
唇舌炽热而又极具占有欲,不放过口腔之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江南的体温逐渐升高,双手青筋暴起,就好像有一把无形的火焰,正在烧毁他的神智。
直到舌尖传来一阵痛楚,才拉回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国师大人,你失控了!”
云岁晚刚被吻住时,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思考,自然也就忘记了抵抗。
更何况他以前就不是江南的对手,现在就更别提了,是个妥妥的病秧子,根本也没法反抗。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时,也没有想到别的有效的方法,他情急之下就只能咬了那条在自己嘴里乱窜的舌尖一口。
国师大人没有去理会受伤的舌头,他深吸了一口气,将人扶着躺下。
云岁晚倒是也挺无奈的,刚刚怎么就没想起来他还是个病人,现在却又想起来了。
“晚晚,等过完年我们就成亲。”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养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