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及时发现这些问题只能说明你还不够仔细。”沈雨清走到解剖台旁抬起死者的左手将手心举高让梁玺看真切,“这几个白斑是什么?”
梁玺凑近微微眯起眼睛盯着看了看,“药粉?”
“没错,如果死者生前患有汗手症,那么当她把药丸放在手心的时候就会有部分药粉溶化粘在手上。”沈雨清说着,放下死者的手,盯着梁玺道:“可是你刚刚两次抬起死者的手都没有发现。”
“我错了。”梁玺哭丧着脸。
沈雨清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拍他的肩膀给他鼓励,抬手一看还戴着手套便又缩了回来,转身往旁边的一张桌子走去,“慢慢来,记住,干我们这行心细最重要。”
梁玺看见沈雨清往放着死者衣服的那张桌子走过去,于是也跟了过去,“这里也有什么发现吗?”
沈雨清拿出在案发现场被扔在床边的一条内裤摊在梁玺面前,陈婧一下子就辨认出来了那内裤裆部液体干燥后形成的斑痕:“是精斑!”
“嗯哼。”
“我明白了!”梁玺恍然大悟地挥了一下拳头,“死者的内裤上黏附精液,说明在发生过性行为之后死者还曾穿上过裤子!”
“没错,如果是迷奸的话,你能解释犯罪嫌疑人为什么要帮死者把裤子穿上再脱下么?”
梁玺被问得哑口无言,干脆顺着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