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吴烬扭头看他,深深地皱起眉,那天晚上那些人要喂到他嘴里的东西他想过是不好的东西,可没想到竟然是毒品。
“是,她不仅是'执行者',还是整个靖安毒网背后最大的卖家。”沈雨清掐灭手里的烟,忽然问:“你觉得她为什么要充当这个‘执行者’?”
“不是字面意思吗?”
“你觉得靖安这一年来发生的案子都是自然案?”沈雨清淡淡地瞥向他,“靖安,那可是三年没有发生过谋杀案的靖安。”
“什么意思?”吴烬忍不住站直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这些案子都是她操纵的?难道就为了社会的舆论,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名’?”
“我想不完全是,起码第一个案子和最后一个案子不像是操纵案。”
吴烬垂眸回忆了一下,“第一个案子……涂家那个?”
“嗯,涂家姐弟的利益冲突不是一时半刻的,他们一家都没有涉毒,也不缺钱,所以涂盈盈受辛艾收买去杀涂伟鸿的可能性不大,至于辛艾为什么能抢在警方之前杀掉涂盈盈,我查过涂盈盈在美国留学时的信息,她和辛艾的一所大学的,所以她们两个极有可能认识,也许是辛艾从涂盈盈口中套出了什么话,再借机进入她家杀了她。”
沈雨清抬手若有所思地转了转腕上的表,“涂盈盈遇害是在深夜,而且她家的门窗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当时我们都很奇怪为什么深更半夜她会给一个陌生人开门,如果是辛艾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所以她最初的目的的确是为民除害?”
“我觉得她回来是为了祁墨。”沈雨清沉吟道。
从李文军那个案子看来,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她杀的都是祁墨也会觉得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