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笑了笑不作声,默默地看着沈雨清吐出最后一口泡沫水把牙刷插回牙杯里,几乎无缝衔接地挤进他和洗手台之间,抬手按住他的头就吻了上去,攻城略地地勾着沈雨清的舌头重重一吮,清新的海盐薄荷味在他嘴里蔓延开。
沈雨清家的马桶不使用的时候都会盖着,祁墨把他推坐在马桶盖上,躬身捧着他的脸吻着他,手掌沿着他的下颌线滑至修长的脖子,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的喉结。
沈雨清被迫高高仰着头,喉结被触碰时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
祁墨的唇稍稍离开他一点距离,墨色浓重的瞳孔此刻像被点燃了一把火,开口的声音也是哑得冒火:“你吃饱了,现在该我吃了。”
沈雨清眉头一动,脸上尽量保持着平静:“祁队长,纵欲过度不好。”
“那就当运动,生命在于运动。”祁墨话音刚落便吻上去,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这边春宵一刻你侬我侬,而另一边,喝多了的任绎扬一个电话打给辛艾,期期艾艾地问她今晚约到祁墨了吗,彼时辛艾心情也不好,说祁墨只叫了一个同事过来。
任绎扬马上就想到一定是祁墨到“复活”带走了沈雨清,顿时怒气上头:“你口口声声说有把握追到祁墨,结果连人都约不到!你到底行不行啊!”
辛艾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手机,什么时候轮到这个人来质疑她了?
于是扯着嗓子嘲道:“连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