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星趴在床上被沈修言贴上了退热贴,眼睛酸得厉害,实在是睁不开。
沈修言捏着他的耳垂温柔的嗓音凑近他的耳边,“起来吃点东西吗?”
纪初星偏过头去不想跟他讲话。
沈修言就上手去摸他的头发,揉了又揉,将本是乱糟糟的一团抚平,还有抚不平翘起来的头发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沈修言另外一只手上还拿着冰毛巾,道歉:“都是我的错,你别不理人。”
本就不应该全都怪他。
忘乎所以的情动时,枕边的爱人就是所有。
沈修言心甘情愿的被他支配,也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他。
纪初星浑身遍布爱的痕迹,沈修言身上的抓痕挠痕也不少。
“不想起床的话,那我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纪初星把脸埋进枕头里然后将自己蜷缩起来团成了一个球体。
“你别自闭,我昨晚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
纪初星终于出声了,不过哑得厉害,“你骗人!”
“我怎么骗你了?”
纪初星带着些许的哭腔又像是在控诉,“沈修言,我眼睛疼,你知道为什么疼吗,昨晚哭的。”
“你总骗我说是最后一次,你还说都是按照我要求来的,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沈修言听着来自纪初星的复盘,轻声道:“当时你答应我的求婚了嘛,我高兴,你说你很舒服,很满意,很爱我,我那是在回应你啊。”
纪初星把被子扯下来,翻过身,“你狡辩,你就是故意的,嘶……”
他睁开眼睛,圆圆的大眼睛又红又肿。
白皙的肩膀处有吻痕还有好几处青紫的痕迹。
沈修言心疼,“欺负得有些狠了。”
“何止是狠了,你简直是像只野兽想将我生吃了。”
他将手里的冰毛巾敷在了纪初星的眼睛上。
温柔安抚的在他鼻尖和唇上落下轻轻的吻。
纪初星在床上养了一天,烧已经完全退了。
沈修言就把他搂在怀里,抓着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亲来吻去。
“仔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