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就是挑不出来毛病才会有大毛病呢”温蕊又开腔了。
芹姨道:“你个小丫头才见过几个人,知道什么,咱还是问问小姐吧。”
方梅只顾听她们说笑了,仿佛听她们说笑比自己的亲事更有意思。
芹姨问道:“大小姐,您看这事怎么回复杨久婆?”
“容我再想想吧,不着急。”
芹姨问道:“大小姐,我找个家丁去张生那村打听打听他的背景吧。”
方梅道:“别人说的只是一面之词,并不足为据啊。”
“是。”
芹姨退了出去,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找人打听打听才靠谱。于是找到老仆来福交代他去办了。
四姐妹继续在客厅里说笑。大姐讲述起她在诗社的见闻,二姐时不时说几句笑话,引得众人捧腹大笑;三姐微笑倾听,偶尔插上一两句话,总能切中要害;小妹好奇地只顾听着姐姐们的交谈,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丫鬟温蕊总结概括,怼了这个,调侃那个……
下午杨久婆来了,正好碰见温蕊。
“我们小姐说这事容她再考虑考虑,过几天再答复那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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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对张生还算满意吗?”
“久婆,你保媒拉纤这么多年了,你见过有特别满意还犹豫考虑的吗,当然会即刻答应了。”
“诶——中,老身明白了,那过几天我再来。”杨久婆回了,就这样好几天没来。
这日,一阵晨雨过后,天气晴好,院外湖中荷花开的正好。吃罢早饭,大姐方梅张罗道:“一会儿咱们把桌子搭到院中水榭去,二妹露露你的绝活儿,给咱们画一幅《芙蓉出水图》。”
二妹爽快答道:“好嘞。”
方梅又问道:“老三你去不去?”
“当然了。”
“那你带上你刚淘换来的古琴,正好试试琴,也给咱们添添韵。”
“中,那我现在去准备了。”
老四方菊问道:“大姐,那我干什么呀,总不能给你们去张罗酒菜吧?”
“你不是喜欢下棋吗?”
“可我一个人怎么下一盘啊?”
“让温蕊跟你对弈啊。”
“哎呀——大姐,我可不跟她下,我下不过她,我怕受刺激。”
“没事,刺激多了就不受刺激了。”
“那好吧。”
不多时,家丁在水榭中摆好了三桌,一桌写生,一桌茶点,一桌对弈。墨磨得了,颜料配齐,棋盘、古琴摆好,几人分头忙碌起来。老二作画,老大在旁边观摩,构思在画上的题诗。老三开始弹奏《风中逐影》,老四、温蕊在棋盘上开始排兵布阵。
半晌,二妹的《芙蓉出水图》画好了,大姐连连赞叹“果然是妙手丹青,不愧是‘妙手小兰’。”
“谢谢大姐夸奖,该你了,提诗吧。”
方梅仔细打量着画作,又望了望眼前这茂盛的荷塘。写了一首七言绝句《荷之颂》:
清池碧叶映骄阳,出水芙蓉别样红。
玉立亭亭尘不染,落雁羞花淤泥出。
作完之后姐妹们传看了起来,传到温蕊那里,温蕊笑了起来。
“这不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意思吗?”
老四道:“那不是因为牛粪有营养,鲜花能长的更好嘛。”几个姐妹笑的前仰后合。
正此时,芹姨匆匆来报。
“大小姐,前些天我找来福叔去打听了张生的家世,现在他回来了,要不要听听他怎么说。”
小妹方菊道:“要,听听嘛,我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