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军士立即将刀架到了苏仲谋家人的脖子上,利刃割喉,一触即发。
木清不屑道:“你只管杀好了,他们不过是昌邑侯手下一个卒子的家人。这样的卒子碎掉一个,还有一大堆补上。”
听到此处,苏家父子三人不禁心里暗沉失落。最痛心的是苏父,想不到自己花了那么多心力、财力教养出来的令举家骄傲的儿子在王侯将相那里只不过是一条呼斥来去,主人想吃肉时随意吆喝即来,甘心领杀的狗而已。什么尊严、体面、荣誉撤去那迷惑人心的光华看,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
——木清接着笑道:“营载,你和你那个傻大王都是猪脑子啊,居然想出这么个办法想来营救姒耒。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大笑话。哈哈哈——”
营载一时没了主意。本来预想好的,要是他们带来了姒耒不好好交换人质,就明抢。要是没带来姒耒,也杀他个措手不及,好好挫挫他们的锐气,随即便发兵攻占昌乐。现在这个自己连名字、身份都搞不清楚的女人居然搬来老父相要挟,还把他折磨成那样,营载此时早已是心乱如麻。
好端端的一场痛快武战,现在搞成了山间农妇骂街一样的纠缠。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下来,你不交人质我也不交,你不杀人质,我也不杀……
——话说鲧嬉、姒耒等十人,已被由民兵、军士、江湖散勇、百姓等组成的几百人军团围住,完全出乎意料之外。鲧嬉虽自幼习武,却完全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场面。她瞬间觉得脑子有些发烧,懵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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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几百人正层层递进,逐步向几人逼来,越来越近。
姒耒轻声劝慰几人道:“他们都是散兵游勇,不足为惧。就是声势厉害,都是虚的,他们不懂阵列,不懂武艺,不懂作战。更没有像样的武器,只要不被他们的声势震慑,定能杀出重围。”
听到此处,众人瞬间恢复了自信。稳定了心神,几人相视一眼,都已心领神会,对作战有了主张。李轨将姒耒托付给了鲧嬉,说道:“他可以站立,搭着他点,也能行走,先交给你了。”
鲧嬉点头说道:“放心吧!”
只见八人组迅速摆开阵势,将鲧嬉与姒耒围在中央,进入了应战模式。
孙如电率先出招,迅速使出“九转连环剑”,剑如闪电一般在人群中放出寒光。顷刻间,十名带刀军士倒在了血泊之中。吓的众人连连后退。
梅香、兰魅、竹影、菊仙乘势追击,一个巽步飞入众人上空,摆出“裂帛阵”。只见夜空中四女子抛出的水袖瞬间裂开,犹如百花齐放,虽说美丽,不过却是杀人的利器。霓虹水袖碎片纷纷掉落,裹挟能量向人群袭来。霓帛片顷刻间变成锐箭,割死、割伤不下百人。
众人大惊失色,踩踏着脚下的伤者、死者接连后退。不多时,有几个胆大的又冲到了前面,花石斛从怀中掏出“迷烟散”迅速洒向几人。片刻间,几人双眼流血,疼的满地打滚哀嚎。
见如此危险,隐藏在人群中的苏仲谋连忙退了出去。站于高处朝这边观望,叫了二十个军士将自己围在中心护卫。
见人群不肯退去,孙如电大喝道:“再若不退,可休怪我们几个心狠手黑。”说完使出一招“空中横扫”。霎时,不下二十人的头发纷纷落地。
见到自己头发落地的几人大惊失色,捂头狂往外跑。哪还跑的出去,人挨人、人挤人,外围的人不明所以,不肯让,只顾逼近。已围得水泄不通,根本跑不动。
此时,有人大喊道:“不好了,着火了!着火了——”
喊话的人是钱坤锁,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趁乱跑了出去。找出火油,点燃了昌乐府衙的主楼。
众人一起看了过去,只见府衙内,火光冲天。苏仲谋见火势迅猛,从外围叫了几十个人过去救火。
此时,人群中还有不下三百人继续向几人逼近。李轨冲入人群,一手五人,揽过来十人夹于腋下,原地转了一圈,人群吓的纷纷后退。李轨将这十人分散扔了出去。威力值强大,这一下砸死、砸伤不下五十人。人群只稍稍退了几步,又迅速围了过来,双方僵持不下。
钱坤锁放完火后,藏于暗处,开始在人群中搜索这群人的头儿。不多时,在一高处,二十个军士的护卫中心,看到了苏仲谋。确定他是头目后,放出信号,通知伙伴。
看见信号后,梅香、兰魅、竹影、菊仙火速飞了过去,掷出水袖,控制住了护卫的二十个军士。孙如电使出凌空腾挪踩着人群的脑袋急速到了苏仲谋的切近,剑刃顶喉。
声音低沉寒冷:“叫你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速速给我们让路,否则叫你血溅当场。”说话时,剑已入苏仲谋喉部皮层,霎时鲜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