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日记吗?”
“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
“写出来的哪能叫心里话?”
“下贱。”
“下贱。”
糜禄脸都绿了。
“这个段子在璃月几乎家喻户晓。”印达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你出门可别跟人说你写日记啊!尤其是在璃月港!否则你可别怪我说不认识你!”
“滚!”糜禄没好气地哼道。
“哎哟哟?真生气啦?好啦好啦,姐姐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印达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又拽了拽他的衣袖道,“我们几个准备去逛夜市,你去不去?”
“不去!”
“留在屋里写日记啊?”
“……”
“那就是没事儿咯!没事儿就跟我们一起去呗!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啊!半个时辰后楼下大堂见哈!”
“为什么要等半个时辰那么久?”
“一听你就是个母胎单身狗!女孩子出门很麻烦的,这你都不知道!”
一句话说完,印达便扭头出了房间,砰的一下把房门给带上了,震得桌上的杯子都是一跳。
糜禄无奈地伸手扶额,片刻后坐回桌子前,再次翻开了日记本,在之前那行字之后继续书写。
“作为一个枫丹人,我理应难以接受这种毫无逻辑的事物,但我却意外地发现,我似乎并不讨厌这种所谓的‘缘分’。”
“就连那位总是咋咋呼呼毫无淑女形象的印达小姐,我也并不讨厌。”
“所以,缘分也是一种契约吗?”
“一种由命运拟定,以时空书写,用一个眼神,一次心跳,一种无需言表的默契签署的契约?”
“水神在上,我一定是疯了。”
“世界上哪里会有这样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璃月这片土地,真是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