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时愕然，“您的意思是……要直接擒拿阿扎尔？”

“擒拿不现实，如果有可能，我们会刺杀阿扎尔。”艾尔海森淡淡地说道。

对于这个答案，男子有些始料未及，“可是……”

“不需要你们动手，我们有足够的力量。你们要做的只是向我们提供阿扎尔的行踪。他总不可能一直躲在教令院里做缩头乌龟吧？”艾尔海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教令院建立以来，还从没有大贤者遇刺的事情发生，这未免太过骇人听闻……”

“没错，可是教令院建立以来，也没有大贤者囚禁神明，出卖国家，制造伪神的事情发生！”艾尔海森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你愿意接受一个伪神的统治吗？”

男子犹豫了许久，终于咬牙道：“阿扎尔五日后一定会离开教令院，在须弥城内巡游，原因你也清楚……”

艾尔海森微微点头，“识藏日。”

“是的，识藏日巡回演讲，这是大贤者的职责。我们已经收到消息，阿扎尔会在须弥城内举行3场演讲，我们会尽量为你们取得他的路线图……”男子一口气说完这些话，随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很好。”

男子默然片刻，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是对是错……我们是学者，是尊奉智慧的人，我们应该以语言为刀剑，争雄于辩论赛场，而不应该以刀剑代替语言，实施血腥的暴行。”

艾尔海森冷笑了一声，“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有个朋友对我说了句很有意思的话。他说，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男子讷讷地重复着这句话，低头无言。

“如果批判的武器能解决问题，问题早就解决了。不得已，我们只能用武器的批判让阿扎尔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艾尔海森丢下这句话，随即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接头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