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让你帮忙给姜芸买点小礼物，你送了什么？”

“林总，我给她点了一周的送花服务。”

“……好。知道了。”

这下子他可算明白了。林见阳呼了口气，又给姜芸补发了一条短信，“是我送的。”

总统套间门外此时传来服务员均匀的三声敲门声，应该是他之前呼叫的餐点。他今天下午忙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热食，别说看手机里的短信了，也就抽出刚才那十分钟来查看下未接来电，选择性地简单回电。

林见阳放下手机，走去门口取餐。

地球这端的姜芸看着手机里前后短短几分钟内收到的两条来自林见阳的短信，内容截然相反。

"不是我送的。”

“是我送的。”

这男人精神分裂了？还是累到傻了？她该信哪条？要不要再给他打个电话问个清楚？

姜芸盯着天花板迟疑，最终还是没有再拨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等他平安回到B市当面再说吧。

周日早上，姜芸被林见阳的电话吵醒，“半小时后，楼下接你。”

她预约的是十点的检查，现在才七点，不用这么早吧？

姜芸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倒头又睡着了。最近孕吐有所减缓，但她开始变得比以前嗜睡。

直到九点一刻，她才突然惊醒。电话，半小时后，林见阳！糟糕！

西西还在房间里睡觉，姜芸轻手轻脚洗漱完换好衣服，带上检查要用的个人证件，边下楼边给林见阳打电话。

“喂，林见阳，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姜芸坐电梯下楼，一路小跑着离开这栋公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