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魂牵梦绕的故土,我将至死方休,让侵略者。。。为我陪葬!”
子曰的音色很普通,但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的声音格外洪亮。这首悠扬婉转的新川市歌,稍微改动歌词后,被他演绎的激昂雄壮。
阴暗颓废的城市上空,似乎出现一丝光明。无论是正在清理废墟的工人,还是在家避难的市民,亦或者藏身地下的抵抗组织。当人们在沦陷的故土上,再次听到这首歌时,无论他们什么立场,何种阶级,什么身份,都会被这嘹亮的歌声吸引。
一种叫“复国主义”的情愫,在人们的内心徘徊着,激荡着。就像一颗种子,深深的种在人们心中,等待着寒冬过去,春雨到来。
然后,破土而出。
几个戒律骑士翻过墙面,向子曰冲了过来。
“联邦万岁!新川万岁!自由万岁!”
激扬的声音到此戛然而止,伴随着枪声和怒骂,原本放晴的新川上空,再次阴云密布。
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结束,颜面无存的暗黑裁判所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全城肃反,由怒静亲自坐镇指挥。觉醒的爪牙们挨家挨户搜查,只要有半点嫌疑,立刻抓捕。
无需审判,就地处决。
新川城内再次哀鸿遍野,鲜血洒满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侥幸逃生的瑞博,并没有脱离危险。他拖着残肢,在通道里走了整整一天,最终晕了过去。
森林也好,牢笼也罢。
自始至终,瑞博都没有真正走出过这座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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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avia, quid inveni?”(巴达维亚,看我发现了什么?)
“Pater caelestis supra est nonne hic Dominus Ruibo”(天父在上,这不是瑞博大人吗?)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在耳边环绕:“Cur hic est?”(他为什么在这里?)
“Certus es quod Ribo s it? fractus est pedis eius totum corpus eius opertum est in ardore et oculi eius invisibilis videntur”(你确定是瑞博嘛?这人的腿断了,浑身都是烫伤,眼睛好像也看不见了。)
女孩似乎也有些迟疑:“Visne revertere et ostendere magistra Depan?”(要不要带回去,给行者大人看一看?)
“Esne insane? populus caelestis Patris nostri quaerebant eum ut tolleremus gratiam ab eo”(你疯了吗?觉醒的人一直在找他,我们应该拿他领取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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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阿布。。。。是你吗?”
地上的男人悠悠转醒,他微微睁开眼,却只看见灰蒙蒙的一片,一个小孩的身影在灰白之中格外显眼。
“。。。。阿布。。。。爸爸。。。。。爸爸一直在找你。。。。。”男人下意识抓住女孩的胳膊,把后者吓一跳。
“瑞博大人。。。。我是。。。。巴达薇娅。”女孩一脸复杂的看着男人。几个月前,他还在电视上为野火部落的新社区奠基。而现在,这个人面部毁容,浑身是伤,如同地狱的来客。
“巴达薇娅?原来是巴达薇娅嘛?”男人的精神一下就萎靡了一半。
“Batavia, oportet nos tradire eum populo caelestis Patris.”(巴达薇娅,我们得把他交给天父的人。)
女孩摇头道:“No, set he's all injured and he's going to die.”(不行,他一身都是伤,他会死的。)
五年之前,瑞博种下的善行。终于在这昏暗的地下管线中,枝繁叶茂,结出了善果。
发现他的人是新川的本地土着,野火部落,那个叫巴达薇娅的女孩。
野火土着身形幼小,得益于瑞博制定的宽容政策,他们得以在新川继续繁衍生息,并加入到联邦的生产链条中。五年的发展,让野火土着的平均身高上升了4厘米,人口也增加到三十万。他们广泛从事地下管线维修,矿产勘探和农业维护中,是新川重要的廉价劳动力。巴达薇娅作为部落里最先学会通用语的年轻人,自然而然成为了部落新的“大巫”。
“巴达薇娅。。。。我现在在哪?”意识不清的瑞博躺在担架上,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一个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
“瑞博大人,你很安全。”巴达薇娅回头说:“天父的行者正在我们部落散播福音,我求他把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