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亲父女,都不知道胡旭川什么时候离开了。
进了屋内,闻教授一想,是他闺女呢,登时觉得腰也直了,气也粗了,那还顾顾忌什么,伸手就去接行李。
“爸,阿爷说你这里什么都准备好了,我就没带被褥什么的来,让我带了一大瓶橄榄菜来,说你最爱吃。”
闻教授一个劲地点头:“嗯,嗯,我就喜欢吃它下粥,以前带的都吃完了。”
丝毫没想到,云舒把他们兄弟划为两代人有什么不妥。
两声爸已经叫了,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了,云舒的大衣也顺利剥下来了,闻教授把军大衣拿过去挂架子上,云舒这才把帽子围巾继续解下来:“爸,我怎么觉得家里那么很暖和啊。”
还是使劲多叫几声“爸”,叫熟了,就自然了。
“生着炉子呢,”见云舒还在脱棉衣,忍不住皱眉,“棉衣就不要脱了吧,家里虽然生了炉子,也比不得老家的。”
“没事,还有两层棉衣呢。”
屋里确实暖和,刚才还紧张出汗了。
闻教授:……好吧,亏他刚才还以为是他走了后,没有那么多作业压着,小丫头给养胖了呢。
一时,又似乎无话可说了。
“爸,我一会要去报到吗?”
云舒只得没话找话。
“不用了,手续我会给你办好,你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开始学习,准备五月份考研!”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云舒只觉得一阵惊雷炸过,她手里的棉衣几乎落地,声音都颤抖了:“考……考研?五,五月份?”
“嗯,还有两个多月的备考时间。”闻教授很淡定。
云舒:……
她就想问一下闻教授,两个月很长吗?
她刚刚考上大学的好吗?
她刚刚认了他这个“爸”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