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肤色对常年在烈日下劳作的亚热带乡下人一点都不奇怪,云舒穿来时照镜子也差不多的肤色,不过,她没想到闻冬梅藏在衣服下的手臂和大腿也是这种肤色,可见是原汁原味,赖不得太阳。
再看看自己挽起来露出的皮肤,心里稍稍有点安慰,随即又笑了,学农的人,怎么躲得开太阳。
闻松已经用铁锹挖泥把水渠两头堵了,又开始用戽斗戽水,看着水是慢慢减少,小鱼儿在越来越浑的水里开始吐泡还时不时跳一下。
云舒一颗老少女的心也跟着蹦哒起来。
原身没有抓泥鳅的记忆,李建安会捕鱼,而且捕的都是水库里几斤以上的野生鱼,村里河沟小溪里的小鱼小虾入不了李家人眼,再加上村里小孩子都不跟她们姐妹玩,这种抓鱼摸虾的事李四丫就没干过。
水已经不多了,鱼儿就开始乱蹦起来,闻冬梅还没动呢,云舒已经跃跃欲试。
闻松看她两只眼睛已经装不下渴望了,无奈笑:“这是走水鱼,你也要抓吗?”
老家那边叫它“走水佬”,游得飞快很难追得上,味道其实不错,刺也软,嚼巴嚼巴吃下完全没问题。
“不能抓吗?”
“能,你赶紧请。”
“呃,那个,是不是要先抓泥鳅?”云舒想起闻冬梅一开始就说的要抓泥鳅。
闻冬梅当即哈哈大笑起来:“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怎么抓泥鳅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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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显然觉得云舒不知道如何抓泥鳅是一件非常好笑的事,鱼也不抓了,站在那里,也不嫌手里有泥污,叉着腰仰头大笑。
云舒觉得不会抓泥鳅没什么可笑的,天下那么多的事儿,她不会的多了去了,见闻冬梅笑得欢,干脆也不管她,自顾抓鱼儿去。
闻松看她抓得那么欢实,头上身上都溅了泥点也不在意,有些奇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