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信双拳紧握青筋直冒,恨得牙痒痒,这群混蛋,真想活剥了他们。
烛危见凤里栖能够轻松应对,转身带着祁涵畅量两人出去。
祁涵畅这时也反应过来了,“阿信,他们两个难道是卧底,还是缉毒?如果是缉毒,这群毒贩就是在跟我们直接挑衅,我立刻申请剿灭他们。”
何正信不说话,他执行的任务和祁涵畅不一样,他见过更多残酷的事情,跟毒贩谈任性,谈挑衅,那就是开玩笑,他们压根就不把一切放在眼里,为什么他立了那么多功劳,却一直没有升职。
何正信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那是因为他执行任务坏人只有一个下场,必须死,全家都得死。
何正信吸吸鼻子,在缙谷村天天过田园生活,都快忘记他是一个职业刽子手了,突然又渴望血的味道。
三人刚从瀑布出来,就见还穿着军装,背上背着枪支的两名军人跪在拜祭台上,帽子放在一边,脑袋深深磕在石板上。
是刚才跳下飞机叫救命的军人。
听见动静一个人抬头,看向烛危他们,两人脸上全是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两人已经哭的超级狼狈,眼睛肿的都快睁不开!
“祁队,猛哥他……”
“在治疗,你放心,明天就活蹦乱跳!”祁涵畅不忍心看他们这么难过。
“不,我不是问朴队,我是说那个女孩,我们叫她猛哥,她……”一个女孩,他们都难以想象她怎么扛下去,她的父亲,哥哥都牺牲在一线,她重启警号才两年,就遭遇这样的事情。
其中一名军人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只要猛哥愿意,他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放心!”烛危低沉的声音透过瀑布的咆哮传过来,“你们这么真心诚意的求了,凤里栖一定会满足你们愿望的!”
烛危看向山神像,眼睛微眯,露出嗜血的光芒,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犯我华国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