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里栖微微一笑，老张是懂规矩的，不过真要放五谷杂粮，哪怕是最差的，万一李靖琪直播不小心入镜都会被骂吧，还好她是女娲后裔，并不在乎里面是什么。

“够大了，再大进不来，你问莫教授借下工具，往里装点泥巴就行。”凤里栖走到青铜鼎旁边，示意蒋晴筠可以拜，体力活动的事儿交给老张就行。

老张不敢反驳，认命去向莫教授借铲子，铲了泥土放进青铜鼎里面，有个七分满之后，老张把铲子还给莫教授，点燃了香烛。

蒋晴筠跪在拜祭台上，闭上眼睛再次许愿，求山神娘娘保佑，求娘娘赐子，老张忙完之后也跪在蒋晴筠身边，闭上眼睛认真祈求。

凤里栖站在旁边也闭上眼，片刻她的衣袖从青铜鼎上拂过，出现两个憨态可掬的泥娃娃坐在青铜鼎上，一个男宝，一个女宝。

“娘娘感受到你们的诚意，想要男娃还是女娃，选吧！”老张夫妻惊喜的睁开眼，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两个泥娃娃，他们却觉得仿佛有稚童的笑闹声在耳边嬉闹，蒋晴筠甚至忍不住捂住肚子，仿佛孩子已经来了。

蒋晴筠渴求的看向凤里栖，“大师，我可以不选吗？我都想要！”

凤里栖吹了口气，“你自己的身体你没点数吗？”

“可是我……”蒋晴筠不死心，谁不想男女双全，现在又不是只能生一个。

“要女儿！”老张却果断的作出决定，他拉住蒋晴筠怕她说出过分的话，有一个梦寐以求的孩子已经得偿所愿了，不能得寸进尺，如果神灵有灵，他们更得罪不起。

凤里栖望天吹口气，有时候确实挺讨厌人类的贪得无厌，但是……

“也不是不可以都选！”

凤里栖的声音犹如天籁，又如同诱惑人堕落的魔音，蒋晴筠期盼的看着凤里栖，老张汗毛却忍不住立起来。

这位大师真的是好人吗？